幾個高級將領身邊也有花枝招展的少女相陪,那些中低級將領則是加盟創業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些艷麗的舞姬身上。駱婁真得意的一笑,他有俊逸的容貌,有高強的武技,唯一不具備的就是軍略上面的才能,在得到尚維鈞支持一日三遷,掌管楚州大營之后,為加盟創業了鞏固權位,他廢了不少心思,用金錢美色籠絡那些驕兵悍將,那些真正有才華的將領被他排擠出去,以免危及他的地位。靠著金錢美色和手中的兵權,楚州大營倒也是鐵板一塊,至少肆虐淮東,無人可擋。

駱婁真初時倒也有些自知之明,知道若是和世代將門的陸氏相比,自己根基太淺,對于尚維鈞意欲扶持他對付陸家的心加盟創業意雖然了然,卻從來不敢真得得罪陸氏,除此之外,只是牢牢控制住淮東,對尚維鈞惟命是從,尚維鈞也知陸家不可輕與,因此駱婁真正好在淮東安居。至于大加盟創業雍的威脅他本來倒也掛在心上,可是七八年沒有動靜,再加上周圍圍滿了善于吹捧的小人,早已經飄飄然,基本上他已經忘卻了大雍鐵騎的厲害之處。

正在駱婁真覺得有些興盡的時候,一個親兵匆匆跑進來道:“啟加盟創業稟將軍,陸大將軍有書信到。”

駱婁真懶洋洋地道:“能有什么事情呢?讓信使進來。”

親兵猶豫地看了一眼大帳之內的糜爛景象,不敢提出異議,大將軍陸燦乃是南楚職權最高的將領,駱婁真這般輕忽加盟創業他的使者,這實在是有些失禮,再說聽說大將軍治軍極嚴,若是給使者見到這種場面,也是不甚妥當,不過這親兵知道自己若是說出來,多半會被駱婁真責罰一頓,所以也就只好領命引使者入見。

過了片刻,使者大踏步走入,一眼看到帳中景象就是眼中一寒,他施了一個軍禮,道:“末將陸群,奉大將軍之命送上書信,請駱將軍查收。”跟在他身后進來的一個少年軍士神色不動,隨之行禮。

駱婁真一招手,一個親兵上前接過書信,呈上給駱婁真,駱婁真看了哈哈一笑,道:“大將軍也太過慮了,這可不是八九年前了,如今我軍據有江淮蜀中,又有長江天險,雍軍想要再像從前一般往來自如,那是異想天開,大將軍的心意本將軍領了,請回報大將軍,末將奉了王命主管淮東軍務,不敢有絲毫懈怠,至于大將軍信上所說之事,本將軍明白了,不過說到增援么,倒是不必了,我淮東七萬之眾,難道還不能應對雍軍的進攻么?”

那使者乃是陸氏家將,見駱婁真這番話不冷不熱,帶著調儻輕視,忍不住火從心起,有心發作,身邊那少年軍士輕輕扯了一下他的戰袍,那使者忍怒道:“既如此,請將軍賜還回書,讓末將帶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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